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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狛苗][TOA Series]Orders from Her Majesty 6

存档6

山茶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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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rials, Orders, and the Anonymity: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Orders from Her Majesty


6. The Best of the Worst

 

    “雾切警视,您准备好了吗?”

 

    雾切戴上奇怪的头盔,随即打开门。门外是满面笑容的狛枝。

    “苗木君呢?”雾切随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在餐厅等我们呢。”狛枝引领雾切向前走着,“话说回来雾切警视,关于昨天的话,您果然属于真正的希望,我没看走眼呢。”

 

    “感兴趣的话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?”雾切无视了对方话语中奇怪的希望部分,“我的秘密换你们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狛枝似乎有些兴趣,“不过有些事情我是不可以透露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?”

    “苗木君消失期间发生的事情。”狛枝飞快地答道。

 

    “这是出于你自身意愿还是他人……算了。”雾切看着狛枝不打算合作的笑容,继续问道,“除此之外呢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没有了。”狛枝回答,“如果还有我会临时补充。所以是成交的意思吗?”

 

    雾切似乎在一瞬间看见戴着头盔的少年跟在他们身后,她回过头,对方发深的肤色瞬间隐匿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处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不用在意。”像是发现了雾切的疑虑,狛枝说道,“暂时不用管她,所以雾切警视的答案呢?”

 

    雾切在阴影中努力辨认对方的身影,却没什么收获。于是她接受狛枝的建议,暂时搁置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“成交。”

 

    两个人走进餐厅,而苗木正坐在一张桌子前向他们挥手。他身边有几只黑白熊托着托盘,里里外外地忙碌着。

    “早晨好,雾切桑。”可能是因为清晨的关系,暂时忘掉烦心事的苗木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,“昨晚休息得还好吗?”

 

    “早,苗木君。睡得还好,谢谢。”

    雾切边说边在苗木身边坐下。狛枝在苗木的另一旁,先是亲昵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,然后才自己落座。

 

    “狛枝君……雾切桑还在呢。”苗木捂住自己额头,红透脸颊轻声抱怨着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我完全不介意。”雾切拿起手中的牛奶,揶揄道。

 

    “是我错觉吗?”苗木狐疑地看向两人,“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人的关系,突然之间变好了、唔。”

    狛枝将一小块切下的香肠塞进苗木的嘴巴里。后者吞下了自己未说出口的话,鼓着脸颊认真地咀嚼口中的食物。

 

    “这样的话苗木君不是更好办了吗。”狛枝挥了挥叉子,“不用再担心我和雾切警视间的生死搏斗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侬系介样啊算的吗?”苗木含糊不清地说着,将再次伸到自己面前的叉尖上一小块芝士焗蛋吞了下去,“太多咯啦。”

 

    “话说回来,这个样子要怎样吃饭。”雾切有些为难地手握牛奶杯,她想脱下头盔又不知道这个举动合不合适。

    “抱歉,”狛枝伸出手不知做了什么,雾切的嘴就从头盔中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就算如此,也很难就餐啊。”雾切叹了口气。她几度想将玻璃杯放进空缺间,在牛奶马上就要撒出来的瞬间就频频放弃了。最后是周围忙碌的黑白熊在狛枝的指示下,帮雾切拿了个吸管,她才如愿将牛奶喝到口中。被这一出闹剧搞得有些疲惫的雾切终于抱怨出口,“这是谁的设计啊?另外街边那些带着头盔的少年,都要像我这样进食吗。”

 

    “没错呢。”忙于相互喂食的狛枝抽空回答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绝望。反人类的设计。”

 

    雾切小口啜饮着牛奶。她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两人:这种情况下,狛枝似乎终于摆脱了那种令人不安的气氛,变得正常起来。结合之前雪染曾经说过的话,现在看起来狛枝可能是被绝望方洗过脑的。这也就是苗木为何这么拼命的原因吧。

 

    雾切看着狛枝抹去苗木唇边的酱汁,放进嘴里,而苗木的脸不可抑制地红了:少年的恋爱真好呢。雾切微微弯曲了一直绷紧的唇线,而后意识到身前这两个娃娃脸的人,一个与自己同岁,另一个则比自己还要大一岁。

    她其实很快就吃完了,但是不知为何,没忍心去打扰依旧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两人。其实就算她去打扰,之后也还是没有什么做的,毕竟她现在是半被劫持的身份。所以与其陷入其它的无聊之中,还不如成人之美,让这对‘少年’再享受一会儿难得的宁静。

 

    雾切看着苗木连连摆手说自己吃饱了,他还用自己不太灵光的左手插了一大块牛肉喂给狛枝,而后者笑着张嘴接受:这两个人,就算其中之一的脑子被搞出了问题,还是关系这样融洽,真是难以想象恢复之后两人会走到什么程度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**

 

    雾切其实并不太清楚他们现在身在何处。狛枝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大概是走进了废弃的地下铁车站,七拐八拐走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。

    狛枝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,就找到了照明的开关。灯照亮那一刻,雾切感到难以置信。她不知道这种鬼地方为什么电力还没有被切断,因为房间外面的通道已经大部分塌陷了。苗木倒是对此显得很习以为常,大概他平日经历过的不可思议太多,这种程度已经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。

    雾切盯着苗木饶有兴致地研究房间中的废弃的游戏机。苗木似乎是想启动它,但是没能如愿。确认这一点后,苗木将注意力转向旁边的扭蛋机上——雾切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城市里,到处都是这种东西—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硬币投了进去,但扭蛋机并没有工作。

 

    “苗木君,好了哟?”狛枝将房间里面的几个座椅打扫干净,呼唤苗木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想谈……真是好好奇要谈什么。”苗木将两个人推向座位,他等待两人坐好之后轻咳一声,“虽然雾切桑和狛枝君关系貌似有些缓和,不过还是事先说明一下比较好。我这样说你可能很难理解……但是雾切桑,请你相信狛枝君。虽然阵营似乎不同,但你是可以信任他的。”

 

    雾切没有回话,审视性地看向狛枝。她沉默了一会儿,又看向苗木,最后选择相信后者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说,“在出现决定性的证据之前,暂时相信。”

 

    苗木长吁一口气,似乎终于放下自己心中的重负。他音调轻快:“所以狛枝君和雾切桑要聊些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交换小秘密。”狛枝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“另外雾切警视,尽管您方才说了那种话,我还是觉得您不一定能相信我。这样好了,您是肯定相信苗木君的,如果我说了谎话,苗木君就会有所表示——这样公平吧?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首先是不才的我来发问呢。”狛枝考虑了一下,“雾切警视说过自己是失忆的了吧。恕我冒昧,您已经完全不记得苗木君了,为什么还想要帮助我们呢?”

    “你是认真的吗,将一个机会浪费在这种问题上?”雾切说,“不过现在反悔也没有用处了。那好,我就说给你听。首先要从洗脑这件事说起,另外事已至此,能不能别再用‘警视’的称呼了,讽刺吗?”雾切叹了口气向后仰去,“我对这个国度早就没什么信心了——但是我等待的东西,却连自己也不记得。”

 

    雾切抬头,盯着天花板上要即将剥落的墙皮,“不知是哪位替我洗脑的,总而言之手下留情,很感谢他。虽然没有记忆,但是我也大致能猜到,为什么我宁肯这样也没有加入前秩序维护者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等一个人。”雾切揉了揉眉心,“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办法解释。自虐般地迎合那些令人作呕的家伙,也说不清是潜意识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一直催促我继续……大概如此吧。另外根据目前的情况、以及我潜意识中残留的身体记忆来说,似乎我在等的那个人,就是你,苗木君。”

 

    “所以你费尽心机打入希望之邦的内部,只是为了获得情报以帮助我吗?”苗木捂住嘴巴,“你在做什么啊雾切桑,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?”

    “他们并不相信我。”雾切继续盯着头顶那一块即将脱落的墙皮,“即使是记忆全部消失,我也被希望机关除名,安排到警署里,做个形式上不大不小的警视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雾切桑什么时候察觉这些的?”狛枝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被洗脑从最开始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。我和‘那些’家伙不一样,无法融入他们。他们也在排挤我。”雾切有些失神,但是还是继续陈述着,“确定苗木君是我等的人是在法庭上。他相信我,并且能够让检察官传唤我出庭的时候。虽然头脑还是一片空白,但是这种感觉在身体的上记忆是无法抹消掉的。我认识苗木君,他曾经是我值得托付生命的挚友,虽然大脑并没有这种记忆。”

 

    “但是不论如何,雾切桑还是继续隐藏在希望之邦更安全些吧?”苗木充满担忧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苗木君,你平时一直挺聪明的吧?”雾切叹了口气,“事到如今我有退路吗?虽然确实可以将你作为罪犯送回去,但是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考虑过,苗木君被洗脑或者处刑的可能性有多大?就算是他侥幸和希望制造者关在一起,他手腕上那个东西,能被带进去那样警戒森严的大牢里吗?如果被强制拆除,或者更干脆地,将苗木君截肢,狛枝君会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喔,这点幸运也没有的话——”

    “狛枝君,”雾切严厉地看向狛枝,“你是不是应该偶尔考虑一下苗木君的感受?”

    “感受?”狛枝有些疑惑,“我一直都是以苗木君为最优先考虑喔?”

    “总而言之,”苗木似乎是故意将这个话题岔开,他看向雾切,“雾切桑是下定决心要帮助我们?”

 

    “……没错。”雾切依次看向狛枝和苗木,决定先放过这两个人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苗木捏了捏自己的鼻梁,有些疲惫地叹息,“不过一旦有危险,雾切桑你必须马上退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问题。”雾切抱住自己的手肘,暂时性地答应下苗木,“那么接下来换我发问了,狛枝君,苗木君的永久性规则是什么?”

 

    苗木捂起嘴巴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直接告诉你,但是你可以猜猜看。”狛枝神色愉快,“我可以告诉你正确与否。”

 

    “那么我换个问题,杀人事件发生时,规则起效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不到24个小时吧。准确来说,应该是不到12个小时。”狛枝玩味地笑着,“所以呢,雾切桑的发现是什么?”

 

    “永久性的规则就是‘封口令’吧,只不过是附带条件的封口令。因为十二个小时内,可能临时规则还没有更新,所以永久性规则就显示在手环上。最重要的是,就算之后临时规则变更了,苗木君还是对许多事情保持沉默。”雾切思索着,“条件的话,我猜是‘不可以将自己认为对方未知的事实通过文字或语言直接传达给对方’。”

 

    “怎么说好呢。”狛枝十分惊喜,“一点不差呢。雾切桑果然就像苗木君所描述的一样厉害啊。”

    “雾切桑果然是雾切桑啊。”苗木感叹道,笑容真挚。

    “因为最开始见面的时候,苗木君以为我是有记忆的,所以透露了一些我们过去的经历。不过我表示没有记忆之后,他就不再提及过去的事情。这里是‘自己认为对方未知’。”雾切解释道,“之后是在警署里,苗木君就自己过去的伤口撒过谎,证明了他可以说过去的事情,但必须不是事实。另外他平时的话语大多是表达自己的观点,很少涉及到事实,所以这里是‘事实’。”

    “再有就是在法庭,苗木君把自己的伤口给诸位陪审人员看了,以证明自己被刑讯逼供过。语言与文字是被禁止的,苗木君才使用行动钻了规则中的空子。这里是‘通过文字或语言直接传达给对方’。”

 

    “雾切桑推测得完全没错喔。”狛枝赞叹道,“接下来就换我发问了。雾切桑,你留下来,是有什么打算的吧?我觉得按照道理来说,雾切桑这种人肯定不会毫无准备做冲动的事情呢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我对你们那个不靠谱的计划实在看不过眼。”雾切继续,“我认识一个情报专家,并且不是希望之邦那一方的。可以帮你们获取需要的情报。另外,前秩序维护者也可以帮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呃?宗方君会帮我们?”苗木没忍住插话进来,“不是质疑你雾切桑,不过宗方君实在……你也看到了,在法庭上那一幕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他只是要带走你,并没有要进一步做什么吧。”雾切说道,“想想看,前秩序维护者毫无经济来源财力支撑的话,是如何挺到现在的。”

 

    苗木有些吃惊地看向雾切,而后者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看你的样子已经猜到了。是十神君。十神君一直潜伏在希望之邦做他们的经济支撑,所以宗方君是不敢把你怎样的。”

 

    “那么狛枝君,我们的计划就要改变了。首先是要逃离塔和市,毕竟我们和雪染桑的关系——”

    “也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。”狛枝将苗木不能说出口的话接下来,继续向雾切说明,“我们猜雪染桑并不想让我们找到希望的制造者。她的目的只是想让苗木被定罪而已。虽然有这种自知,不过我们实在是孤立无援,能暂时利用一下也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雾切眯起眼睛,“难道绝望残党并不想让世界复原,他们的敌人不是希望方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。世界越混乱雪染桑可是越开心呢。再者说,绝望残党的敌人可不是希望方,他们的敌人自始至终都是前秩序维护者啊。”狛枝继续解释着,“这样说的话雾切桑可能更好理解一点,我们最开始的计划只是将苗木以出入未知区域的罪名交给希望方,但是谁也没想到雪染桑这么乱来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……”雾切撩了一下头发,继续思索,“绝望残党是想将苗木君污名化么?按照你们所说,如果苗木君是真正的世界希望,确实没有比诬陷苗木君更好的、让世界陷入绝望的办法了。一方面,希望方普通民众回想起希望之邦成立之前记忆的契机就消失了,而另一方面,相信苗木君希望的前秩序维护者也会陷入对其的质疑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雾切桑你真的明白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吗?”苗木看向雾切再次确认道。

    “无论是希望方,还是绝望残党,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。”狛枝补充。

 

    “但是前秩序维护者却是盟友。”雾切站起身,“也并非孤立无援。这种时候,只能指望老同学的情谊了。接下来换我提问,关于我失去的记忆问题……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**

 

    “monaka啊,真是搞不懂这些蜗居在老鼠洞的家伙在想什么呢~”

    狛枝走进指挥室。如他所料,塔和与雪染都在这个地方。塔和俯卧在沙发上,对着手中一张报纸感叹,而雪染则是不肯停歇地整理着东西。

 

    “哟。各位好啊。”狛枝打了个招呼,就径自坐在塔和身边。他指了指对方手中的报纸,“又是前秩序维护者派发的报纸?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塔和心不在焉地回话,“老掉牙了。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,这个年代还有谁会去看报纸啊?”

    “毕竟他们那边现在是不能使用视频手段的吧?”狛枝接过塔和递来的报纸,阅读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他们自己蠢啦。”塔和一个翻身,从沙发上坐起来,“话说回来啊狛枝哥哥,你的小情人和侦探小姐呢?”

    “厕所。”狛枝波澜不惊地回答。他展开报纸——基本都是对法庭事件的报道。其中有半个版面放了苗木还在未来机关时期的照片,而图片旁注解性文字“真正的希望?”被刻意加黑放大。

    狛枝对着问号挑起眉毛。

 

    “不是在开玩笑吧狛枝哥哥?”塔和语气夸张,“你就这样任其自然了?他们两个可是要赤裸相见了诶?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狛枝耸耸肩,“难道还要再加我一个,三人赤裸相见吗?这还真是让人困扰啊……虽然绝望了,但是这种程度的信任我还是有的吧?”

 

    “京助还真是放任手下任意妄为啊。”没有理会两人没营养的对话,雪染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抹布,“果然没有我在身边,就很让人担心呢。这样下去真的很糟糕啊。”

    “如何呢,难道雪染姐要去他们那一方了吗?”塔和仰过头,不认真地问着。

 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。我只是想到,大概到了每天对于京助‘爱的鞭策’的时间了。”雪染笑着拍拍手,迈开脚步,似乎是准备去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“雪染老师,如果不嫌弃的话,请让不才的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狛枝突然站起身,神色不变地拦在雪染面前,如是说道。

    “啊呀,狛枝君,都过去了这么久,还是叫我老师呢。”雪染改变了自己的行进路线。她先是去陈列架上取了个文件夹,随后才走向狛枝。

    “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嘛。”狛枝笑着张开双手,为雪染打开房门,“雪染老师先请。”

    “有狛枝君这样的学生也是我的荣幸呢。”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感动的话,雪染还抹了抹眼角,似乎眼泪就要落下来。

    狛枝甚至还体贴地递给雪染手帕,虽然双方都明白,根本就不会有眼泪流下来。两个人就保持着这种状态来到联络室的门口,雪染本想推门而入,但是狛枝却比她动作更快,抢在她之前握住了门把手。

 

    “雪染老师,怎么能劳烦您动手呢。”狛枝音量比平时略高,他边说边推开门,然后自己站在门边,比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“请吧,雪染老师。”

 

    “狛枝君真是体贴呢。”这样说着的雪染走进联络室,准备向宗方发起日常的骚扰。

 

    狛枝向左靠了一步,站在开着的门与墙壁阴暗的空隙前。如果雪染走过来,灯光再亮一些的话,她是可以看见躲在其间的苗木正捂着口鼻,瞪大眼睛的。

    沿着苗木的视线所指,狛枝果不其然发现了躲在桌子阴影下的雾切。

    她和雪染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。雪染向控制台走去时,差点踩到她一缕落在地面上的发丝。雾切反应很快地将头发收了回来,而雪染并没有发现。

 

    “各位午安!特别是我最钟爱的那一位,京助~”雪染放下文件夹,打开平时惯用的频段。她发现设置上似乎与自己上次用有些细微差别,但她没在这上面多浪费思绪。

 

    “今天的各位也差不多该绝望了吧?”


TBC


希望我现在给圣诞做准备还来得及(瘫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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